他喝药是为何?难道、难道……
苏梨的脸色惨白,她有了不好的预感……今夜的一场磋磨,她定是难以忍受,崔珏不会放过她的,因他饮了药,苏梨没有顾虑,自当全然接受他的鞭挞。
无论一次、两次、五次、十次……只要他想,她便得任他予取予求。
苏梨吓得毛骨悚然,不断瑟缩。
崔珏将汤药一饮而尽,又低眉看她,手指自苏梨微敞的小衣,游向她后颈的细带。
不过指节一挑,便将她的身外之物,尽数剥离。
苏梨的胸口被风吹得瑟然,饱满艳色若隐若现。
崔珏褪下甲胄,又拽过苏梨的手,拉她去触他紧致结实的腹。肌。
随后,教她一路蜿蜒。
崔珏又来吻她,让她尝到口中的苦涩药味:“苏梨,你这下可满意了?”
苏梨的手掌发烫,如攥炭火炙刃。
她到底还是摸到了,一时间耻到落泪,气得深深吸气:“崔珏,你混蛋!崔珏,你不得好死!”
“太过聒噪了。”
崔珏低头,凉薄的唇封住了她的口。
明日方才远征,只需他白日赶回军营便是。
今夜,崔珏自会狠下心肠折腾,反正苏梨没心没肝,她不在乎。
苏梨所有的言语都被崔珏堵在唇舌之中,她闭目忍受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直到衣裙底下,腿-根处受风,膝盖又被男人的五指紧紧抓住。
不知为何,崔珏探索唇腔的指骨一顿。
他并不满足那种干燥的触感。
男人思忖一会儿,竟俯下身去。
炽热的鼻息,轻洒在苏梨的腿侧。
吓得她腰窝发紧,下意识瑟缩:“崔珏!!”
可男人不听劝告,掌腹已然抵在她发麻的腰眼。
崔珏几根修长指骨用力擒着她,就此将她拉回榻边。
“躲什么?”崔珏寒声质问。
很快,有奇异的水声传来。
咕叽咕叽地响。
不知是屋外落的大雨,还是旁的闺房私话。
苏梨的双手抵在身后,她艰难地紧绷身体,只恨她无法抓住崔珏的乌发,制止他的羞辱。
苏梨的眼角发酸,即便她用力咬紧牙关,还是轻泄出一丝娇软的哼声。
她竟这么出来了……
崔珏第一次被人如此玷污,本就被水淋湿的胸膛,又多了一重湿濡。
他微微皱眉,直起身,薄唇轻抿,唇瓣覆着润泽的水光。
随后,他哑声问:“你很得趣?”
苏梨深吸一口气,想到方才种种,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她吸气半天,只艰涩憋出一句:“崔珏,你当真是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