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皱成了疙瘩——门上积满灰尘,蛛网在门楣上织得密密麻麻,一看就许久没人打理。 他往后退了两步,猛地往前一冲,厚重的木门“嘎吱”一声被推开,扬起的灰尘呛得他连连咳嗽。 院子里杂草丛生,正屋的门虚掩着,门上钉着一封厚厚的信,信封上的字迹已经模糊,只隐约能看出是吴邪的笔体。 胖子走上前,伸手掸掉信上的灰,拆开一看,里面竟装着十张信纸。 他抽出第一张,泛黄的纸页上,吴邪的字迹带着几分颤抖:“二叔,我知道你记恨我。是我吵着要去张家古楼,也是我把三叔带了进去。 自从从古楼出来,我每天都做噩梦,梦见三叔、潘子还有小哥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,说我害死了他们。 从小到大,只有你和三叔最疼我……我现在在杭州三叔的盘口,知道你不想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