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布满汗珠,嘴唇因紧咬而渗出血丝。他的眼睛在深褐与机械蓝之间疯狂切换,仿佛两个意识正在他体内进行殊死搏斗。 “抑制剂的效力正在减弱!”小雨喊道,她手中的平板显示着郑锐急剧波动的生命体征,“他的神经负荷已经超过安全阈值三倍,再这样下去...” 阿哲站在一旁,面色凝重地检查着脑部接口设备。这个临时组装的装置粗糙而简陋,电线裸露在外,接口处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。 “记忆理事会在他的意识深处建立了一座监狱,”阿哲声音沙哑,“不仅锁住了真正的郑锐,还在不断侵蚀他的自主神经。我们必须有人进去,从内部打破封锁。” 林晞站在医疗床前,注视着郑锐痛苦的表情。每一次他眼中闪现熟悉的深褐色,都像是在向她无声地求救。 “让我去。”她平静地说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