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爬树的,出了些汗,被山风一吹,回府就开始发热。 府上又是鸡飞狗跳,请大夫熬汤药的,父亲母亲哥哥嫂嫂挨个来骂了他一轮,阮玉只能陪着他挨骂,秦故拉着他的手,总算消停了,躺在床上病歪歪喝药。 “玉儿,药好难喝啊。”他皱着眉,把还剩大半碗的药汤推开,“我待会儿再喝罢。” “待会儿就凉了,凉了就不管用了。”阮玉道,“一口气喝了,别磨磨蹭蹭的。” 秦故从小身子健壮,没喝过几次药,这回吃了大苦头了,躺床上天天灌药汤,嘴里都是苦的,闻着这药汤的味儿就直皱眉,翻了个身背对着阮玉:“不喝。” “……”阮玉从前还没觉得他这样幼稚——毕竟秦故在外一向沉着冷静,无论是秋猎、比武大会,他都在关键时刻镇住了场子。 结果这几日在病床前伺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