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水,陈义繁刚把校服外套搭在栏杆上,同队的张恒拍了下他的右肩——指尖擦过袖口布料的瞬间,陈义繁像被无形的针蛰了似的,身体猛地向左侧弹开,搭在栏杆上的外套“哗啦”滑落在地。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悄悄蜷成拳,指节绷得泛白,声音冷得像晨雾里凝住的冰:“别碰我。” 张恒的手僵在半空,脸上的笑意瞬间散了,周围正说笑的队员也默契地收了声,连体育委员都绕着他的位置整队。只有白迅落在队伍最后,看着陈义繁弯腰捡外套的背影,眉头轻轻蹙了一下——他只当陈义繁是性子孤僻,从没想过那看似普通的右手袖口下,藏着一道只有陈义繁自己能看见的灼痕:是上周为了篡改“白迅被校外混混围堵”的剧情线,被世界规则反噬时,掌心烧出的疤。旁人眼里那处皮肤光洁如常,可陈义繁每动一下,都能觉出那道疤像细密的火舌,顺着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