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。凌燕裹紧了身上的貂裘,那貂裘是萧景珩特意让人用北境的玄狐皮缝制的,毛厚而软,却依旧挡不住这冷宫里透骨的寒意。 引路的内侍是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,名叫小禄子,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宫服,袖口磨出了毛边。他走在前面,脚步放得极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,偶尔回头看凌燕时,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,连说话都带着颤音:“娘娘,前面就是冷宫的正殿了,太后娘娘…… 这几日脾气不大好,您待会儿多担待些。” 凌燕微微颔首,目光却落在小禄子的手上 —— 他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,还泛着红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的;更奇怪的是,他腰间挂着的香囊,绣的是寻常的兰草纹样,却在香囊的角落,用深色的线绣了一个极小的 “辰” 字。 “你这香囊倒是别致。” 凌燕状似无意地开口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