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花见月触碰着和亲吻着,他都会觉得心头都在发痒。
“tsuki。”诸伏景光轻声的叫着。
“小景……唔。”花见月眼泪滚落下来,“……成。”
好撑。
敲门声仿佛错觉,诸伏景光把花见月按在了床上,他的吻落在了泛热的肌肤上,然后一寸寸的,完全将花见月侵占。
他听见花见月说自己吃撑了,然后开始呜呜的哭。
哭得很可怜,让诸伏景光忍不住想要看他哭得更多。
他把这具雪白的身体笼罩着,试图让花见月吃得更多。
把所有的,完完全全的吃下去。
肚子撑得难受的花见月眼尾被洇湿,他他试图躲开诸伏景光的力道,又被完全钉死在诸伏景光的怀里,只留下停不下的哭音。
“小景,小景难受……小景不要,不要欺负我。”他这样哭喊着。
诸伏景光只是把他被汗湿的发捋到一边,眼底带着怜惜,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,“我没有欺负你,不难受,等会就好了。”
小景骗子,花见月说不出话来,他哭得稀里哗啦的,失去了理智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思考,想要用脚踹开诸伏景光。
但是脚被握住了。
如同白玉雕刻出来的雪白足背绷紧,脚尖蜷缩着又伸展开来。
他又看到了摇晃的灯光。
诸伏景光俯下身来,温柔的吻去花见月眼尾的泪水,“tsuki,这样会更舒服些吗?”
花见月的身体颤抖着,指甲抓上了诸伏景光的后背,他说,“小景……小景欺负我。”
小景以前从来不这么欺负他的。
好过分,小景好过分。
诸伏景光的回答是落在话可以胸膛上的胡茬。
过分敏感的少年又哭了起来。
哭得更可怜了。
这让诸伏景光很怜惜花见月,他说,“这么可怜的小月再吃一点吧。”
直到花见月完全睡过去,诸伏景光才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。
他看着那扇门思量了许久,他知道外面是谁,也知道打开门可能会面临着什么。
拨通了降谷零的通话后,诸伏景光得到宾加已死的消息。
诸伏景光压低了声音问,“你觉得,我能和琴酒谈判的可能性有多少?”
降谷零坐在车里握紧了方向盘,“你不要冲动!”
“他一直在门外。”诸伏景光说,“无论如何都会碰面的。”
“hiro,你不要乱来,不要去赌琴酒会放过你的可能性——”
诸伏景光把门打开了。
门外的男人脚边是一堆烟头,看到诸伏景光的时候,他的眼底有一瞬间的紧缩,随即手中那只枪对准了诸伏景光的额头。
琴酒的声音阴沉,“既然没死,那就由我送你一程吧。”
诸伏景光没有躲避,他看着琴酒说,“现在你还是觉得,小月要和你一起待在这个危险的、不近人情的组织里面吗?”
“那是我们的事。”琴酒面容冰冷,“这些也都不影响我要杀你。”
“你的这个组织,你效忠的上司,还有组织里的那些人……今天下了这样的药,那么下一次呢?”诸伏景光只是平静的问着,“你能完全保护好他吗?”
琴酒的枪慢慢地放了下去,他推开诸伏景光进了房间。
诸伏景光的目光随着琴酒去到花见月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