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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文君闻言,立即以蒲扇掩面,羞得低下头去,耳根却透出绯红,肩膀微微轻颤。
江寒观察着王喜兴奋的神情,又添一把火,身体前倾,压低声音:“不知王管家意下如何?可否善待我家妹子?”他目光锐利,注意着王喜的每一丝反应。
“你俩安的什么心,莫要取笑了我了,快别说了,羞死人了!”梁文君偷瞄一眼王喜,见对方面露喜色,便对二人娇嗔道,跺了跺脚,模样娇俏可人。
见梁文君如此反应,王喜心中大喜,搓着手,又望了望羞怯躲闪的梁文君,深吸一口气,对江寒与何季蓉说道,语气急切:“实不相瞒,若能娶文君姑娘为妻,实乃王某前世修来的福分!”说着便伸出肥厚的手去抓梁文君的纤纤玉手,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抖。
梁文君欲拒还迎,轻靠了一下王喜,又将他推开,轻声道,眉眼低垂:“答应王管家倒也不难,只是……”说着神色忽然黯淡下来,眼圈一红,眼看便要垂泪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。
众人见状,皆露疑惑,彼此交换着不解的眼神。
王喜首当其冲拉起梁文君的手,急切问道,身体前倾:“怎么了,梁姑娘?”他眉头紧皱,面露忧色。
江寒与何季蓉交换眼色,也配合着梁文君问道,语气关切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梁文君凄凄惨惨,更显怜人。她缓缓道,声音哽咽:“前些日子,我与杏儿出门买药,不料被一些形迹可疑之人跟踪。幸得杏儿机警,及时返回府中,否则后果……”说到此处,竟泣不成声,以袖掩面,肩膀微微颤抖。
王喜焦急道,握紧拳头:“文君,快与我细细说来!在宋城地界,竟有人如此大胆妄为,我定不轻饶!”他面露凶光,显然被激怒。
梁文君泪眼汪汪地望着王喜,将头靠在他肩上,继续道,声音柔弱:“王管家,更可怕的是,方才上车时,我又瞧见他们了!”她说着,手指微微发抖地指向窗外。
王喜顿时怒从心起,额上青筋暴起:“他们在何处?”他猛地转头望向窗外。
梁文君道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方才上车时,见他们一直跟在马车后面。”
“马车后面?”王喜大惊,掀开车帘向外望去,眼睛瞪得溜圆,“是哪几个?”
梁文君指引道,身体微微发抖:“就是远处那几个骑马的!”
王喜果见百余步外,有几个骑马男子尾随其后。他眯起眼睛,仔细打量。
“文君,你确定是他们?”
文君又望了眼窗外,重重点头,泪水滑落:“确是。”说着又呜咽起来,显得无比脆弱。
“他娘的!”王喜怒火彻底被点燃,骂道,一拳砸在车厢壁上,“文君莫怕,今日我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!”他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。
此时江寒劝道,语气平静:“王管家,待到地方停稳了再收拾他们不迟。如今路上人多,免得被他们走脱。”他伸手虚按,做出安抚的手势。
“江公子言之有理。”王喜强压怒火,点头称是,但拳头仍紧握着,指节发白。
马车抵达城西汴河边时,跟踪他们的人马也停下脚步,在一处露天茶摊歇息,看似悠闲却目光锐利。
众人看得分明。梁文走到王喜身边,柔声道,轻拉他的衣袖:“要不算了吧?万一出什么乱子……”她眼神闪烁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担忧与怯懦。
王喜心道这几个生面孔绝非宋城官绅,何足为惧,便坚持道,挺起胸膛:“能出什么事儿,文君,你在此静候佳音便可,我定要为你出这口恶气。”他拍拍梁文君的手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。
说完,王喜便带着几名家丁朝茶摊走去,步伐嚣张。
茶摊处,四名陌生男子正在喝茶,看似随意实则戒备。
王喜上前,对一刀疤脸男子喝道,趾高气扬:“小子,敢跟踪徐府车马,我看你是活腻了?”他下巴高抬,用鼻孔看人。
刀疤男眼皮都不抬,冷声道,语气不屑:“滚,老子有要事在身!”他缓缓放下茶碗,手已按上刀柄。
“哟呵?”王喜勃然大怒,脸涨得通红,“嘴倒挺硬!我告诉你,今日不把你屎打出来,我就不在宋城地界混!”他后退一步,挥手喝道:“伙计们给我上!打好了,晚上好酒好肉伺候!”
霎时间,六名徐府家持棍棒冲上前去。那四人也不含糊,起身还击,动作矫健,显然训练有素。王喜眼尖,见这些陌生人虽作民夫打扮,但身手敏捷,腰间还佩长刀,心知可能不妙,急忙向马车方向奔来,额头沁出冷汗。
江寒当机立断,让众人先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