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力几乎消耗殆尽,后背被冰锥划开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。对面的林月溪也好不到哪去,白衣染血,长剑拄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。 “呼……这几个家伙够能打的。”许知安抹了把脸上的汗,看着地上五枚化作光点的令牌,忽然觉得腰侧沉甸甸的——刚才清点时,林月溪那五十多枚令牌,加上被他们打倒的五人,总共凑了一百零三枚,此刻正安安稳稳躺在他的储物袋里。 林月溪调息片刻,从储物袋里摸出个玉瓶,倒出几粒丹药吞下,然后将一半令牌抛了过来:“说好的分你一半。”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,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清冷。 许知安接住令牌,正想道谢,却见林月溪已经转身,白衣一闪便消失在峡谷尽头,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。 “嘿,这人……”许知安愣在原地,捏着手里的令牌哭笑不得,“谢谢也不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