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包间掌柜的自然是给他们留着的,见到三位过来,掌柜的立马就迎了上去。
“夏大人,杨大人,吴三爷,你们的包间在二楼竹字间,小的这就带你们上去。”
掌柜的亲自在前面替三人引路,一路把人带到了竹字包间,又让小二上了茶水点心,这才亲自去后厨盯着去了。
要是换做以前,夏知州跟杨知府二人来都没有这么大的面子,能让掌柜的亲自相迎。
毕竟在庆安州这地界内做生意也就这样,半死不活的只能够糊个口,谁都没有多大的精气神。
但现在不一样,眼看庆安州马上就要盘活,不只是百姓们有了盼头,就连他们这些做生意的生意人也有了盼头。
庆安州一盘活,之后往来的客商必定多,那他们酒楼的生意肯定会蒸蒸日上。
再一个就是他们本地人的腰包鼓了,谁不想带着家人或朋友来酒楼里聚聚,掌柜的能够想象得到,以后他这酒楼肯定是财源滚滚。客人爆满。
酒楼的动作十分迅速,三人坐下没多会儿,菜就被一道道传了上来,一张桌上被摆的满满当当。
反正像这样的宴请自有衙门报销,杨知府自然是不会省着,在衙门里他吃的也就一般,每天的菜色也就两荤一素,在普通人看来已经是极好,他吃着也就那样。
好不容易上回酒楼,他不得好好多点几个菜。
先前底下百姓们日子不好过,而他这当地的父母官也好不到哪里去,想捞点油水都无处可捞。
捞得太少,他还真犯不着费那个功夫,捞得太多对方也不惯着你,立马关铺子走人。
事情发生了几次之后,杨知府都不敢再有大的动作,等到人全部走光了,他当个光杆父母官又有啥意思?
三人酒过三巡,夏知州就开始扯到凿人工河上去。
“三爷可知上面到底是几个意思,前天过来勘测的方士只勘测到了九泉府附近,后来就再没人往里勘测。”
吴老三喝了口酒,他料想夏知州要问的也是此事,不过幸好昨儿个儿子给他来了信,跟他说了皇上的意图。
皇上是个小气的,这点吴维自然知道,他一直注意着庆安州那边的动静,知道前几天庆安州的折子到了。
他料想到夏知州肯定会在奏折上提卖田银子的事,皇上的想法也就不难猜,肯定想让他们自个解决。
想了番说辞,吴老三也不拐弯。
“夏大人不久前可是向朝廷上了折子,说了此次卖田所得银两打算留作庆安州各地修缮的花费?”
“三爷是从何处知道的此事?”
“猜的,我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,对于上面那位脾气有点了解,他是不会让你手上放着这么一大笔银子,刚好朝廷现在也缺银子,庆安州内部的人工河,皇上肯定会让夏大人您自个儿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