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峻面容上一片薄红,嘴唇被吻的肿胀。
而我,正在……
冲刺?
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
梦,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和快感吗?
我正疑惑,身体却像被什么外部力量控制,开始动作。
比日常凶残粗鲁许多,直接将雌虫逼出一声又一声我甚少听到的激烈呻-吟。
我将他整个灌满,然后汗津津地贴覆在雌虫背后喘息。
我以为这梦马上就要醒,醒来就要丢脸的被贝卓撞见,还要愁怎么偷偷洗内ku。
结果,梦还在持续。
“阿尔托利,你今晚这么……”
黑发雌虫大喇喇地坐起,一边用湿巾擦着自己腿部,一边倾身过来,在我额头落下极其温柔的一吻。
“你在紧张?”
然后坐回去,绿眸明亮地注视着我,对我扬唇微笑,是那种非常明朗肆意,笑出酒窝的甜帅笑容。
直接笑得小阿尔马上就可再来一轮。
“就说你在后方等我就行。你却偏偏要跟过来。”
“等?”我听到自己发出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,离得很遥远,彷佛来自另一个时空。
“嗯嗯。”
西恩眉宇沉下来,笑容也不见了:
“普兰巴图的母星……谁也没有去过,虽然有传回来的一些情报。但依然太少。”
“会很危险。”
“西恩,你还有身孕,我不可能让你一只虫去。”
“我们说好的。你去哪里,我就要去哪里。”
我听到那只雄子说。
坚定的义无反顾,毫无犹豫。
什么?
……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吗?
居然连细节都能对上??
我整个僵住了,一时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雌虫,不知该做什么。
而看着看着,我就发现有点不对。
他的右耳和左胸,都没有任何标记,完好无损,未见任何打孔痕迹,更别说我送出的海勒斯耳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