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匣上,脑子里全是那个画面——未来的我站在无面人面前,说出那句话。 冷汗从后背流下来,冲锋衣贴在皮肤上,冰得像裹尸布。 左耳的骷髅耳钉烫了一下,又凉了。 眼前的世界慢慢对焦。院里的结界已经散了,发丝垂地,烧尸鬼它们退回墙角,火光微弱。吊死鬼的长发缠着铜匣,没松开。老鬼站在我斜前方,手抬到一半,像是想拉我但被拦住了。 没人说话。 风穿过殡仪馆的破窗,发出低呜,像谁在吹走音的口哨。 然后地面震了一下。 不是地震。是有人用东西敲了地。 一根枯枝点在青石板上,声音不大,却把所有杂音都压了下去。 我猛地回头。 院门口站着一个穿寿衣的人。 七层寿衣,层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