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聂因端着碗,手臂僵滞发麻,久久不能移动。 是的,他都想起来了。 不止今晚看到的那条领带。 还有更多,更多被他遗漏的蛛丝马迹。 她发烧时,喊的那声渴。 她在舞台上,望过来的那束目光。 她亲口对他说,第一次要和喜欢的人做。 所有种种,将答案指向唯一。 他只不过…… 是他的代替品。 是她无法宣泄爱欲时,聊以慰藉身体的……代替品。 聂因眼睫低颤,指节细微抖晃,端在手里的碗一下掉到地上,汤汁无声泼进绒毯,瓷碗没有迸裂。 迸裂的是他的理智。 是他维持了一晚上,在坍圮边缘摇摇欲坠,那一丝再难强撑的理智。 ...
孽生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