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便对童猛递了个眼色。童猛心领神会,当即收脚后退半步,双手抱胸,冷眸如刀盯住地上瘫软的身影,只待他吐实招供。 齐霄奎横卧尘埃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浑身被冷汗浸透,发丝黏在满是血污的脸颊上,昔日飞扬跋扈的气焰荡然无存,只剩满脸的痛苦与惊惧,连抬头的气力都无。 忠义堂后僻静隅角,寒风卷着枯叶盘旋呜咽,如鬼哭狼嚎一般,将齐霄奎方才撕心裂肺的惨嚎衬得愈发凄厉瘆人。方才童猛的皮靴在他脱臼关节处碾轧的触感仍在,骨节错磨的“咯吱”声似还在耳畔回响,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哼,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绝望罗网,将他死死困住。 齐霄奎额角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绕,冷汗似断线珠玑般滚落,浸透了破旧的衣衫,昔日桀骜不驯的眼眸此刻只剩涣散的惊惧,望着灰蒙蒙的天空,心中百转千回。 他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