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告诉郎君一遍,你的女儿已经死了,在你将狠心将她送入宫中的那个冬天,她便已经死了。”陈照夜声音平静,如同在说一位毫无干系的陌生人。 “亦或许,早在你娶继室入门,又生下二女儿,开始对她不闻不问,任由她挨饿受冻、饱受欺凌时,她就已经死了。你为人父,不曾关心过她的吃穿用度,任她入宫,不做打点,像无根浮萍般无依无靠。艰难时,你从未成为她的依仗,病故前,她也从不觉得自己除望舒宫外还有其他亲人在世。” “陈郎君,人已经死了,你在这里惺惺作态给谁看?莫非你还想沾一沾她以命搏来的荣耀,好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?” 一字一句,锐利如刀,刺得陈父说不出话来。 “你若尚有良知,便收好你的眼泪,老老实实出宫去,此生不要再提此事。” 隔着红绸,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