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的气泡,缓慢上浮。首先感受到的是左肩和后背伤口处传来的、被处理过的清凉与钝痛,然后是喉咙间火烧火燎的干渴。 他费力地睁开眼,眼前是模糊跳动的昏黄光影。定了定神,才发现自己正靠坐在一条狭窄石阶通道的墙壁上,身上盖着一件素白的、带着淡淡冷香的外衫——是那白衣女子的。 身侧不远处,一枚嵌在墙壁凹槽里的、散发着稳定昏黄光晕的晶石,照亮了这段不过丈许见方的狭窄空间。空气干燥,带着尘土和岩石的气息,远比地下广场那股阴森死寂要好得多。 白衣女子背对着他,盘膝坐在低几级的台阶上,似乎正在调息。她的背影挺直,却透着一股难言的疲惫,原本乌黑如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后,素白的里衣上也沾染了不少灰尘和暗红的血渍(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李云飞的)。 听到身后的动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