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找不到么。
胶东王把人运到了千里之外的会稽郡。
别说在胶东国找不到,就是在会稽郡,在乌伤县,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偏僻地方的矿场。
霍去病没再问下去。
他不确定国相是否可靠,胶东国内被运走至少上千人,国相会一点都不知情么?
一连数日,霍去病都只在做赈灾方面的事情,似乎他只是为了赈灾而来。
“王国相,看来我们都多虑了。
陛下派冠军侯前来就是为了赈灾,没有别的事情。”
刘贤拿着酒杯,喝下一口后细细品味着。
“西域的葡萄酿怎么做的呢,就是比长安产出的味道好。
一口下去,都是哗啦啦的铜钱声,真贵呀。
你说呢,王国相。”
王国相皱着眉,
他不想参与到胶东王的事情中来,但一步踏错,以后步步都是错,再没有回头的机会。
“还是小心为妙,八百精锐,都够冠军侯扫平几个匈奴部落了。
有那么多人可以派,陛下偏偏派冠军侯过来,我总觉得不正常。”
刘贤哈哈一笑,“你啊,就是太胆小了。
那些人被运到了千里之外的地方,又是在偏僻的矿场,当地的县令也是我们的人,你还怕什么。
怎么,白花花的银子不香么?”
提到银子,王国相迟疑了。
当初就是没管住手脚,贪墨了一些金银,结果被交东王抓住了把柄,一步步越陷越深。
哪怕后来知道,那些银两也是胶东王安排的,可又能怎样呢?
“等冠军侯走后再继续吧,上一次运走不少,咱们已经赚了不少钱。”
一个矿奴四千文,一千个就是四百万。
赶在冠军侯到来之前,他们运走了两船矿奴,足足有一千多人,一次就收入了四百多万文。
哪怕他们一个是胶东王,一个是国相,四百万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巨款。
“不过咱们应该换地方了。
总在附近抓人的话,早晚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胶东国的百姓就这么多,前后已经运走了三千多人,再抓下去,就会成为秃子头顶的虱子,明摆着。
“咱们也去海外吧,刘陵那个烂货都能在海外运送奴隶进来,咱们也可以。”
刘陵的名声,在上层社会中不是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