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犊子”我跟着骂道“乔苟露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“她啊”臣阳一下就精神了“我草。”
我楞了一下“我说是她,你这么激动干吗。”
“废话,要是别人我还不激动了呢,你说校鸡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干吗,赶紧给她她叫过來,快快,过了今天晚上再去让她撞火车。”
“把她叫过來干吗啊。”
臣阳很**的笑了笑“两个男人,一个女人,一个很舒适的,只有日本动作电影才能看到的环境,你说能干吗。”
我想了想“以前行,但是现在不行。”
“为啥。”臣阳很疑惑的问道,
“很简单”我两手一摊“最直接的问題,你是不是想让咱们的艺术家周猩猩杀了你。”
臣阳接着一拍自己的脑袋“我草,你不说我都忘了,周猩猩怎么会跟乔苟露好呢,我真受不了了,你说这大活宝,怎么一天天竟整这些新鲜的,居然还跟我们说乔苟露是处女。”
“恩,你们信么。”
“草,我宁可信林逸飞是处男。”
我楞了一下,就笑了“你当时是这么说的么。”
臣阳点头“当时他跟我们很郑重其事的说完了这些以后,我就跟他说,林逸飞也是处男,你知道不,你猜这个的大活宝怎么说的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我撇了眼臣阳“竟废话。”
臣阳笑了笑“他点头说他知道,我问他谁告诉他的,他死活都不说,他说不能出卖朋友,我说这个不叫出卖,那他也不说,我就特好奇,谁这么能扯,连这些话都能跟我想到一起去”
我看着臣阳笑了笑“你知道谁告诉他的不。”
“不知道呗。”
“我说的。”
接着臣阳哈哈的就笑了,我跟着臣阳笑了会,
臣阳打断我“六儿,刚才乔苟露给你打电话,到底要干吗,先说正经的”
“妈的”我跟着骂了一句“一想他们俩我就头疼,乔苟露跟我说周猩猩要跳河。”
“真的假的。”
“那谁知道。”我叹了口气“就算是要跳河,你跟我说个什么意思啊,又不是因为我喝多了,住院了,他就要跳河,你说是不。”
臣阳点了点头“恩,也对,我发现周猩猩这一天一天的事,比谁都不少,比咱们几个还得多”
我“恩”了一声“太傻比,他老出事,但是一出事,动不动就得折腾我,他跟乔苟露逃学,俩人去开房,也得我去找,他们干吗我都得管,我都成了周国发了”我想了想“不对,我比周国发还周国发,成了他监护人了,我现在难受的要死,还有心思管他们那些破事。”
臣阳点找着了一支烟“你说,他不会真的要跳吧。”
我连想都不想就说道“爱跳不跳,反正老子不去,老子难受的要死,他就算撞火车,炸飞机,也沒老子事。”
“我估计乔苟露不能说假话逗咱们吧,她肯定是不敢的,你现在身体情况谁都知道,她肯定是沒办法了,才给你打电话,再加上周猩猩那个性格,这些还真沒准。”
“爱有准沒准。”
“我管他呢。”
“你说他要是真跳了怎么办。”
我听完了臣阳的话,感觉脑袋有点乱,拍了拍自己的脑袋“我草,不能真的跳吧。”
“说实话,我感觉沒准。”
我想了想“本來我以为他不会跳,但是让你刚才这几句话说的我,也有点郁闷了。”
“我草。”臣阳轻轻的坐了起來“那按照这个说法,他不是真的要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