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,这才感觉出來不对,然后拍了拍自己脑袋“我老难受了,不愿意说这些事,你这一说,我才想起來,周猩猩那个性,可别真的跳了。”
“你赶紧给乔苟露打回去,别到时候真的跳了,再麻烦了。”
“我他妈难受,要去你去,我不管了。”接着我又转了一个身,
“那你随便吧,反正沒给我打电话。”臣阳也躺下了“可怜的周猩猩,不知道,猩猩会不会游泳的,不过好象四个腿儿的动物,都会游泳,别淹死了就行,哎,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啊,你说人家多单纯,多实在一个人啊,天天小六哥,小六哥的叫着,跟你屁股后面像跟跟班的,又给你烟抽,又干这干那的,哎,可怜了。”臣阳的语调很怪,看着是自言自语,其实傻子都明白,他就是说给我听的,
“草你个大爷,你个傻比臣阳”说完了以后我就坐了起來,然后把电话拿了出來,冲着电话就骂了一句“周猩猩,你个臭傻比,老子诅咒你祖宗18代,哎呦,难受死我了,我草他大爷的。”说完了以后我就把电话就拿了起來,给乔苟露打了回去,电话一下就响了“六哥,六哥。”传來了乔苟露急切的声音,
我楞了一下,感觉有点不好“你们在现在哪呢。”
“我们在郊区这边的河边上呢,周舟不让我靠近他,说我要再往前走一步,他就跳下去。”
我叹了口气“你怎么着他了,或者是怎么刺激到他了,他就要跳楼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接着乔苟露说道“怎么办啊,六哥,快帮帮忙啊,我知道错了,他可千万别有点什么事,他要是真跳下去了,可怎么办。”
“妈的,你个事比,草,你们俩一对儿事比,一个挨着一个的,事事儿,气死我了”接着我说道“在那等着我,别靠近他,好好安抚安抚他,别让他真的跳了”说完了以后,我就挂了电话,
我把电话挂了,臣阳看着我“怎么个情况。”
我一边下地轻轻的穿衣服,一边骂道“我草他大爷的那个傻比乔苟露,不定又怎么刺激了周猩猩了,要么他不能跳河。”
臣阳一听“这么严重,还真跳。”
“估计这次是真的了。”
“你那么大火干吗。”
我撇了眼臣阳“10点多了,我现在身体哪哪都不舒服,两个眼皮都在打架,我就想好好的休息,睡觉,结果现在不光睡不了觉了,外面还那么冷,我还得出去找他们,你说要是换成你,你生气不。”
臣阳笑了笑“活该,行了,别抱怨了,不过我还是有点琢磨不过來,他不会真的跳吧,“
“你以为呢”我跟着说道“先不跟你扯了,我现在出去,然后去看看他们,到底想怎么着。”
“你行么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行的。”
臣阳撇了我一眼“你那手,连着你这身体状况,沒问題。”
我点头“那都不叫事儿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拉倒吧你,我自己就行了,你好好趴着吧,别再弄点啥事出來,我会更良心不安的”说完了以后我转头看了眼臣阳,冲着他笑了笑,就下了地,随便披了件外套,穿上鞋子“我出去了,晚点回來,你在这好好养着”
“恩,正经点,要是自己处理不了了,记得打电话。”
“我他妈就是周猩猩他爸爸,我要处理不了,就沒有处理的了。”
“要真是他爸爸,还真处理不了。”臣阳跟着说道,
我再门口转头瞅了眼臣阳“滚犊子。”接着就把门打开了,
我出了医院,突然感觉着一股子凉风吹來,打了个颤抖,有点郁闷,真冷啊,自言自语道“这个周猩猩,你跳河不能赶个暖活点的日子跳么,就算跳,你不能找个中午的时间跳啊,现在温度这么低,跳下去你会游泳也得给你冻死啊,哪有这个季节跳河的,真服气了”我一边骂着,一边顺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,
接着我就上了车“师傅,去郊区。”
“郊区哪啊。”
“就是那个河边,你到了给我停河边就行”
司机师傅楞了一下,转头看着我“小伙子,这么晚了,去那干吗。”
“自然是有事啊。”
“不行,我们不跑那。”
我有点无奈“为啥不跑那,我又不是不给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