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熟悉的声音。 「昙仙儿,别来无恙。 」算盘上的指尖僵凝住了,我抬起眼。 时隔两年,夏侯离出现在这个春暖花开、草长莺飞的南方小镇,在我的酒楼里。 他那双桃花眼角红得有些潋滟,像染了艳丽的胭脂。 唇红得也潋滟。 酒楼人来人往,一些路过的姑娘、妇人纷纷望住站在高柜前的他。 我揉了揉眼皮,恍惚半梦半醒,过了片刻,我扭过身往后院跑。 是的。 当年他没有选错。 我会吐血,因为我吃了式微的药。 我没有脸见他,我还做离经叛道的事,我要把那个为世人所不容忍的血脉生下来。 在宁衡、式微的帮助下,我诈死,逃跑了。 我还生下了念念,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