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墨垂眼看了看,伸手摘下符篆看了看,转头看向时停煜:“这好像是镇邪的,解不开定身符吧。”
时停煜随口敷衍了一句:“可以的。”低垂头看着手机上当时拍出来的照片,照片很糊,看不清切
老旧的符咒在苍白的指尖折了两下,被折成整整齐齐的长方形,接着进入了席墨的口袋中。
“这边的门打不开……”
时停煜的话音渐渐弱下去,转头看向席墨,眼中多了点不明的意味:“席墨,你去摘风铃。”
席墨眉头皱起,垂在身侧的手,肌肉下意识紧绷着:“你想做什么?”
时停煜调转手机屏幕给席墨看,镇定道:“拍不出来,再来一次,应该能进去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脑袋就传来一阵疼痛。
席墨毫不客气地收回手。
时停煜捂住脑袋,条件反射地一脚踹过去:“脑子有病?”
席墨身体一转,躲开时停煜的动作,轻轻松松地按住时停煜,咬牙切齿:“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,看看里面是不是被海豹给占领了,你的脑组织是不是给喂海豹了。”
“海豹妈妈知道你这么照顾她孩子吗?要是知道了,真该给你磕两个,烧烧香。”
“尊贵的海豹保护神。”
时停煜手腕有点疼,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被按在门板上,身后人身上灼热的气息往他身上扑,脑子嗡嗡的,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巴拉巴拉地说什么。
席墨见时停煜不说话,有点疑惑地去观察时停煜的表情。
下一刻,时停煜挣脱了束缚,手肘蓄力砸向伸手禁锢着自己的人。
席墨对时停煜的动作猝不及防,剧烈的疼痛让他弯下腰,捂住腹部,疼痛让他脖颈的血管充血涨着:“你真是,下死手。”
这一下还不构成受伤的标准,时停煜没有触犯副本规则。
时停煜扭头看着席墨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沉默了一下,说话的声音中带上了一点不好意思:“抱歉,你下次,别离我这么近。”
席墨半弯着腰,紧紧捂住左上腹,面上的痛苦之色不像是演的。
共感还在,时停煜这一下给自己也整的够呛。
时停煜身体紧绷着,面上一点不露怯: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得到了一个用力的拥抱。
席墨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:“学长,你不疼我还很疼啊,你抱抱我,抱抱我,我就好了。”
时停煜没推开人,不过已经在思考着刚才席墨说的事,他觉得不全是编的,不过说是分离焦虑还不如说是皮肤饥渴症。
按照心理学上来说,席墨应该是个可怜小孩。
时停煜思考完这一点,郑重开口:“席墨,这种行为是病,你去医院看过了吗?”
席墨动作僵住:“?”
时停煜身姿挺拔,面上一派淡定:“没关系,这种病后天干涉治愈率很高。”
席墨了然,眉眼温和地垂下,伸出手:“那,现在病还没治好,麻烦学长帮我治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