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又退缩。姐姐是同他最亲近的,此时放下了工作回来守着他,眼睛哭得红肿。 但她也只敢问,“还有不舒服吗?别吓姐姐。” 他没见到那个人,他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。 他想,为什么呢?为什么那天偏偏自己夜里发了烧,又为什么偏偏要同他——他叫什么名字来着,怎么只想得起容貌,想不起名字来了,但名字不重要——只是为什么偏偏要同他一起去了药店。 若是那人一个人去,大约也好,他肯定能明哲保身,甚至说不定拿到个见义勇为的称号呢。 可偏偏自己也非得去,明明是晚上,明明他是怕黑的。结果到了那里,却遇上了个亡命之徒,又偏偏他的夜盲症严重,那电闸被拉下后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他只能察觉到冰冷的刀锋,凶徒的挟持,混乱的尖叫。 还有最后,熟悉的,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