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的墨迹。那行“戌七已就位,只差一线”还印在地面上,像是用烧焦的木炭写成,一碰就碎。 “不是肖尘写的。”他抬头,“是这村子自己吐出来的。” 苏曼一脚踩住半片炭灰,药箱往肩上颠了颠:“它想让我们看。” 肖尘靠墙站着,右手贴着裤缝,可指头还在抽动,像被看不见的线牵着写字。他后颈的印记泛着微温,不烫,但压得人喘不过气。 赵继伟把铜镜从怀里掏出来,镜面裂痕交错,血丝顺着锈纹爬了一圈。他没再割手,而是咬破舌尖,一口血雾喷在镜缘。镜面颤了颤,映出村中主道——十三个头顶无光的人正缓缓穿行,步伐一致,脚跟不抬,如同被同一根绳子拽着走。 “活死人。”苏曼眯眼,“命光全没了,只剩渡魂砂在血管里爬。” “不止。”赵继伟低声道,“他...